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,我的鸡巴又一次射出了浓稠的精液,溅射在学姐的大腿内侧上,胸领上,还有她光洁的脸蛋上。
“是吗?”心理大师反问道:“那你告诉我,你现在穿着怎样的内裤?”
我冷笑:“贱狗,走,老子带你出去挨操!”她呜呜叫着,口球堵着嘴,眼泪飙出来,可我拽着狗链硬拖她出门。
郑涛推门进来,立刻一声“我靠”,随手带上门,把东西朝桌上一扔,“你丫大早上的就享受起来了,慧慧今儿不上班啊?”
我没有叫出声,只是用腿夹住他,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腰,像是在说:我可以了。
燕云的双手如同贪婪的野兽,在妻子身上肆意游走,所到之处,皆是一片滚烫的痕迹。